......”李烨轩无法反驳。当年确实司怡眠确实血洗了自己的妾室还打算弑子。
他轻笑着摇摇头,看到了司原刚在地上用树枝作画的图案。画着三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司怡眠然后是他过世已久的母妃风碗。
他一脚抹去了风碗与司怡眠的画样,“人若只如初见,何来多疑多测?”
末绸不解,“殿下的意思是...?”
烨轩沉默许久,留下末绸在原地上,他上马随兵而去。末绸也闭上了嘴,唤了玉儿他们一同跟随。路上,李烨轩依旧默不作声,末绸暗道无趣便放慢了速度跟在后头。
这时玉儿瞧末绸便凑了过去,“诶末绸,所以说那是什么疫毒啊,怎么那群庸医查了那么久都不知这是什么毒,反倒殿下一试就知道了?”
“是灿花血,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就是这下毒的人殿下和我都认识,能解这毒的也只有殿下会。”末绸皱眉,“说着就来气,明明那家伙说过不会再参手。眼下这是食言了还戏耍了殿下一手,这是不把人命放眼里!”
玉儿闻言后看向李烨轩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算了此事先不提,倒是跟我再说说呗,那个叫徐泽的孩子,之后做了什么事?”末绸转移话题到。
玉儿随和道:“他也就那样,叫人把那女婢绑在马上崩腾几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末绸挑了眉。这孩子虽说这做法看似轻调,实则虚之。被板打是□□上的折磨,而被绑在马上崩腾几天,那就是精神上的折磨,真是好狠的一个人。
他笑了一声,“徐泽这孩子可不那么简单,我看你才是蠢笨的那个。”
玉儿没有理会他,而是拍了他的背暗示末绸回头看,“你快瞧,难得徐泽也会和那女孩子交好,果然年龄相仿话题也很合得来啊。你说徐泽是不是喜欢那女孩啊,也是,她瞧着有些可爱。我还以为他会迫不及待粘着殿下呢。”
末绸在马上回头一瞧确实看到了徐泽与司原待在一块走,“那是司原,司怡眠的孩子,逃出来的,男儿身啦。”
“啊?”玉儿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
虽说他俩是呆在一块说话,但怎么瞧着,徐泽与司原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呢?可惜末绸离他们有些远听不见他俩在说的什么。
徐泽这边其实被末绸猜了个正着,确实不怎么好。
徐泽瞧见了司原后便向他靠近了些,“你不是女孩子。你是谁?”
司原瞧了徐泽一眼,感觉这人随时都想杀他一样便别过了脸为自己壮气道:“来的总得先自报家门吧,你又是谁?我跟先生相处好久了。”
徐泽沉下了脸,“巧了,我也很久就认识了殿下,你怕是还不知道你眼前这个先生其实是个皇子吧?”
“幼气之事还是不要商讨了,伤情。”司原些许生了一丝不甘。
“彼此彼此。”徐泽啧了一声,便加快马步紧随前头的李烨轩,“殿下。”
李烨轩还以为是末绸便打算在使唤使唤他替自己办些事,哪知是徐泽这个孩子跟了上来,张开了嘴生吞下了所有的话语,滋味有些不好受。
“哦…是你啊,怎么了吗?”他略显别扭。徐泽摇摇头,他道:“殿下,后面那孩子是谁?”
李烨轩望向司原,司原也感受到了视线,朝烨轩笑了一下。李烨轩点点头对司原道:“是个很不错的孩子罢?他叫司原,比你大那么个几岁,可他似乎精神上有些恍惚,认为自己还在十四,其实已经十九了,你可不要因此欺负他啊。”
徐泽有些生闷气,“知道了。”
这时司原也凑了上来:“先生,刚刚听着这少年说您是皇子,之前的种种,我向殿下道歉。”
徐泽闻言脸色更是下了好几层,死盯着司原,可烨轩不以为意,以为这两小子已经彼此相惜了,他得意的道:“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宫中的…宫中…额…”他渐渐说不出口。
徐泽接上了话,“是怀庆公主殿下,李姬宣。”
“哇徐泽你寄人篱下,就这样重伤你恩人的,真伤我一把老骨头的心。”李烨轩一脸委屈。
徐泽这才知道自己说的有些不妥,这才有些许慌乱,“不是不是我是见殿下…”
“殿下说的哪里话。放眼望去,就算殿下真是名女子,也是全太倾的大美人,殿下勿要低估了自己,自信,才是美中之美。何况殿下现在数数也快三十了,却比一般女子还要好看,这才是要人命的源头。”还不等徐泽说完,司原便抢在了前头。
司原言毕后向徐泽摆出了胜利一般的姿态,斜视的炫耀着。徐泽并不服输,他狠狠瞪回了司原,脸上更是犀利。
“司原还真是好眼光啊,我家殿下可比宫中那群老奸巨猾好太多了!”玉儿瞧不知何时那俩小崽子竟已经越过了他们,便屁颠屁颠的也跟上想参进他们的话题。
李烨轩觉得身边有些聒噪,“唉好了好了,我不就那徐泽开个玩笑至于吗?徐泽,跟上,我有话跟你说。”
说罢他便又与他们隔开一段距离,徐泽也乖巧的跟上,还回头看了留在后头心里不是滋味的司原,笑了笑用嘴型说着:你,还,不,够,格。
司原心里气的毛都炸开了,可玉儿却看不懂徐泽暗示着什么,朝司原问道:“司原,你知道徐泽这孩子在说什么吗,我怎么看不明白?”可站在远处观摩着的末绸可谓是看了一出好戏,他敲了玉儿的脑袋,“不关你的事唉,别耽误殿下招桃花嘿,我俩看着就行。”随后一把拉走了浑然不知的玉儿到一旁。
司原眼看着徐泽与烨轩并肩,脸上随面无表情,可手里却已经快要捂磨破了皮。
徐泽,明明该站在先生旁边的人是我才对,你凭什么……
“你伤势如何?”李烨轩深知那一箭力道不轻,估计恢复不少了。
徐泽回道:“已经痊愈了。”
“你可说不准,那日夜闯与阿玉交手应当受了内伤,手拿过来。”说罢他拽了徐泽的手过来,摸了他脉,“恢复的还算快,但还是虚了些。那箭你用了十全的力道?”
徐泽不明所以点了头,李烨轩捂着拳头敲了徐泽的头,“胡闹,就算你恢复的再快伤口还是会裂开的,现在的人怎么一辈比一辈爱拿性命开玩笑?”
徐泽垂下脸,委屈地说:“紧急时刻,有些不自已,抱歉。”
或许是因为徐泽脸上的稚气未去,楚楚可怜的模样直击李烨轩的良心。
“哼,痊愈了就赶紧回你家去,指不定你家里人都在寻你。”李烨轩别过脸干咳两声,“下次别误闯府上来了,可没与那么多人向我一般会饶过你。”
徐泽愣了一阵,烨轩道:“怎么了吗?”
话音刚落烨轩便后了悔。
对啊,忘了这孩子无父无母。自己还这么重语,这下可真伤着孩子了。
“我…不能呆在殿下这里吗?”徐泽有些沮丧,李烨轩抿了抿嘴说:“不能,宫中事多水深,这趟水你混不得。若你们呆久了毕竟会惹祸上身,到时候麻烦不只是你们,我也会遭受牵连。反之,我要有个事,你们也不安全。”
“我可以承受的住的,若不行,我可以当殿下的干儿子。”
李烨轩笑道,“我还没老得需要一个儿子。”
“那我拜殿下为师。”
他摇摇头,“本皇子不收徒弟。”
徐泽依旧不放弃,“那我当殿下的护卫。”
“本皇子不缺人。”
“那,那我娶殿下为妻!”有些着了急的徐泽一时口快,便将这一句话说了出来。
李烨轩闻言后狂笑几声,觉得逗小孩实在是太有趣了,倒是童言无忌。
“好啊,我等你有了成就来娶我。”他恶趣味的说道。
徐泽本想开口道歉,却不知被李烨轩闹了这一出,弄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把烨轩乐逗了。他正开口,却见找路边一个熟悉的背影,“徐泽,你跟着末绸他们先走,我想找的人,已经在等着我了。”说罢烨轩便掉马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末绸在远处注意到了,他朝徐泽问道:“小崽子?殿下这是去哪?”
徐泽看向烨轩也摸不清他的去路,“……”
“你来了?”树阴处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人。
“我不来,就错过了与皇上说话的好时机啊。”李烨笑道,“不呆在宫中惜美人反倒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皇上这是换口味了?”
“口下留情啊,你皇兄我听不得这诬言。”吴程罢手。
烨轩也是当直的回道:“皇上说笑了,罪臣只不过是习武之人,哪来的文学这说法。”
他步步逼近吴程,“待司怡眠回去,皇上打算怎么办?”
“害还能怎么着,”吴程一脸无奈,“就这样赐死这个毒瘤也不好啊,你也是鬼医形式出现在他面前,虽然大众都会认为你不过就是换成男装的公主殿下,哎哟哟当皇帝可真是头疼。”
李烨轩冷笑,“皇上别逗小孩似的玩着文字游戏啊,皇上手上,罪臣手上,都有不少可以让他当场毙命的证据不是吗。皇上留着他,怕是想用他来稳固北部罢。唉只可惜,他杀红了眼,把自己的亲近之人都当作他自个的绊脚石全杀了,之后醒目了才后悔,沉迷于酒色不戒,后来这瘟疫一事被魏翔将军拿捏的正好,忽悠他道白鬼夜探此行必定会前来,让他宽了场,使瘟疫杀人于无形之中,也没启奏上报。若不是皇上与罪臣探子都得知此事,皇上,你觉得,你的位置,还能坐多久?”
吴程字字如沉石,“那你为何还会助我?”
“皇上真是黄公号谦,”烨轩直视吴程,“罪臣不过是认为此时能坐在那个位置的最佳人选,只有皇上可以。”
吴程笑道:“先不说这事了,你打算怎么处置司原那个孩子?”说罢他指着人群中的司原。
“他?正好末绸打理的药坊缺个会算账还会精打细算的人,就让他暂住在那罢,毕竟终究不是他的错,他没这个必要承担起罪臣这个责任。再者,“司原”在那年也早已被罪臣杀了,此刻还活的好好的是另一个“司原”不是吗?”
“说的也是。”吴程拍了拍烨轩的肩,“真希望他俩能和好如初,就像你和朕一样。”
烨轩拍下了吴程的手,“皇上莫要陈词滥调,人都是会变的。皇上与罪臣,早就回不了往昔,道不同不相为谋。臣还得押送司怡眠,就先行告退了。”说罢烨轩转身离去。
吴程沉下头说道:“是啊,你我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呢?”
李烨轩归队后朝玉儿使了个眼色,玉儿也收起笑容点了点头,用了浑水摸鱼的方式埋没在人群中,去向不明。
回城后,末绸带着两崽子到药坊去了。
终是司原憋不住闷气,走到了末绸身边,“末大哥,您跟玉姐姐看似跟随殿下许久,能否告知小弟殿下在如与我和徐泽相仿之时的过往?”
末绸看着司原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人小鬼大,哪壶不提开哪壶。”
“是小弟嘴笨,”司原笑道,“若大哥不方便透漏那就作罢,还请宽恕于小弟。”
末绸摇摇头,“别呢,有些部分我还挺乐意说的,你先说说想知道殿下哪方面的?是殿下腰围还是殿下的“宝贝”之处啊?”说罢他朝司原露出不明的笑容。
徐泽则是怒瞪了末绸,好似示意末绸把握好说话的分寸。
末绸心念道,不愧是殿下,捡了个比他脾气还差的孩子。
司原沉思了一会,“就说说,殿下的性子吧。毕竟我好像几乎每次遇到殿下他都喜怒无常,惹人摸不着脑袋。”
末绸点了点头说道:“殿下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性格开朗好学特别是在习武之上,那叫一个绝,我敢担保那时的他在太倾绝无他人能拿下他。”
末绸说着有点兴奋,“当初殿下是一国之将,带领下的“狼雀”也是百战百胜,其实力恐怖如斯,但只可惜五年后就没落了。殿下那时候开始一段时候也变得自暴自弃,后来就变成现在这副纨绔弟子的模样,三关跟着五官走。”
“此言差矣,”徐泽打断了末绸,“殿下这副样子更像是,狂浪。”
司原有些不解,“狂浪?”
末绸轻笑,“说的不错,不过用我的词来说,殿下是个疯子,以前是明目张胆的疯,现在是有文化的在疯。”
司原嘴角微仰,“那敢问殿下的左耳为何听不见?”
“嘶——耳朵吧,”末绸停下了脚步,“有可能是因我所致,也有可能不是。当年,殿下为了保护年幼的我和玉儿,起初把我踹进帐篷内,我还气他踢得狠,可他从外回帐的时候,左耳早已被那畜生要穿了耳背,不信下次你就注意些看着他左耳,有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洞口。”
徐泽抿了抿嘴,“那你说的“可能”又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们该参进来的事。”末绸越说越重语,心中泛起怒意,“那是一个混蛋感情骗子下的毒,他娘的,下次见到他我第一个先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
说罢他踢了旁边的野草堆泄了气,“跟上,我带你们去住处。”
末绸朝一处四合院走去,“这院子空着有些久了,待会让人过来扫一遍你们就住一块罢。”
他打开了大门走了进去,虽说许多人都没来打扫了,但至少闻着空气依旧是鲜的。徐泽选了偏远一些的院子住了进去。而司原喜欢走的方便,住的靠近书房。徐泽在房里稍作片刻,他扯下自己的上衣,见伤口的绑带松了,打算换过。
此时门外传来几声敲打声,“臭脸崽子,躺下了吗?”末绸在外头呼唤道。见里头没了声,打算改日再约。而就在这时徐泽打开了门,“…外头热着,进来坐吧。”
“欸好。”末绸走了进去一屁股坐下来,感觉这一身老骨头都酥了。
“何事?”徐泽倒了一杯茶移向末绸。末绸一把接过茶水,“你还挺惜字如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闻玉儿与你交手时有些吃力,我虽然武的比她深厚,但还是有些才是是看你的实力。”
“好说,赢了,我有什么好处?”徐泽挑了挑眉。
末绸有些无辜,“就知道你这崽子肯定嘴下不留人。这样,你若赢得了我,我给你一个入宫的机会,甚至,还有进“狼雀”的机会。”
好苗子,自当受到好的培养,殿下你舍得,属下舍不得。末绸心中得意起来。
徐泽心中有些动摇,垂眼沉默了许久,良久才开了口,“行,就这么办。”
末绸笑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两人不约而同,站起身子步向院子。“接着。”徐泽接住了末绸抛过来的一把疾风刀,“没用武器,那怎么好玩?”末绸笑道与他拉开了距离,伸出两指朝徐泽比划,示意朝他打过来。
徐泽紧握刀柄,两步一跃先行下手为强,俯下身子,稳住重心,桥准后挥刀而去。那些似有似无的戾气像是聚集后一涌,疾风刀尖便也随之鼓舞起来,搅动人心。
“哟,还不赖嘛。”末绸与他相视一笑并不躲开,而是从容踢开了挥过来的刀。徐泽稍被那道力脱离控制,失了重心,还待他反应,就眼瞧末绸也挥刀砸到了他的脑袋。
“唔…”徐泽咬紧牙根生吃下这一计,却没想到末绸用的刀背且还未开鞘,力度竟已经如此之大,甚至连刀上那嗜血的戾气都能感觉得到。
“小子,不会就这样撑不住了吧?”说罢末绸一脚猛踢在徐泽的正腹部,徐泽被这一脚踢得措不及防,直接被踢飞离了三步之远,直喝了一声。
他用刀直插入地拖住还带飞的更远的身体,感觉之前的伤口裂开了。但还没等他喘口气,末绸便紧随其后持刀冲其前向徐泽刺去。徐泽眼见局势不妙,便松了握着刀的手,踩刀跃起,从上与末绸擦肩而过。末绸随后踏脚降速,瞄准了徐泽落脚之地,披风乱码的刀法砍去。
该死,这人好棘手。
正当他道无计可施之时,耳力见的听到远处传来一句,“欲速则不达,心定,月牙关挥去,擒手,可擒王;袭其左腿,使其力不从心,可夺刀。”
徐泽定睛一看,末绸左脚下力道果真站不稳。他强拖着身体快步惊险越过挥之而来的刀锋,抓住了时机抓住末绸的肩膀用膝盖使力一击其左腿随后一拳击其腹部,最后一把拽开来手碗一扭,末绸瞬间力不从心,松开了手上的刀,单跪在地。
“他十八代的妖孽,居然被你看穿了我的弱点。”末绸左手使了虎爪拳袭击徐泽的脖颈去。徐泽也是毫不松懈,用手肘击开他袭来的掌,一手掐住了末绸的脖子,一手已经持着末绸的刀。
“你输了。”他喘着气,早已汗流浃背。
“愿赌服输。”被拽着的末绸也与他无异,全身早已使不上力。
两人在这次的交手中都了解了彼此的血性,那种是言语中无法表达的愉悦,末绸与徐泽就如他乡遇故知,两人都眼开眉展,当真英雄惜英雄。
太倾宫。
吴程早已入朝等候多时,待许公公传令,司怡眠就被人拖了进来,脸上早已面如土色。“司怡眠北部之王,袭平明百姓不说,当北部瘟疫爆发之时不及时启奏,私下还沉迷于酒色,草菅人命,还为了私情不经皇上允许调动私兵!司怡眠,你可有异议?”
吴程一手托衬着脸,“司怡眠,你自己说,徐公公说的是不是真的?”
“臣认了,”他抬眼望去吴程,眼里早已充满血丝,“许公公说的一字不差!”
朝上的众位闻言后低头议论纷纷,甚至还开起了小吵。吴程挥着手,许公公忙道:“肃静,这里可是朝廷,各位有什么议论不妨直接说出来便是。”吴程依旧面不改色,“司怡眠,你不好好执行你该做的事,为何还如此放纵?”
司怡眠吐了一口痰,“呸!臣听闻此事必定引得出白鬼那只狐狸,他杀了我的孩子,我自要他偿命!”
吴程淡然,“看来就算再遇上几次这种事,你都要做一样的抉择?”
“正是!”司怡眠已经疯了。
“胡闹!当真不把朝令放进眼里记在心里!”站在一旁的许公公着急骂道,一旁的众臣也投出恶意的目光,谩骂着他。眼见朝上又要闹起来,吴程不慌不忙用手敲了案桌几声,众人这才收了声。“爱卿些都稍安勿躁,此事先隔一旁,传魏翔上来。”
魏翔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参见皇上。”
吴程挑了挑眉头,“听闻此事,你也参与其中,总也要给个理由。”
“陛下,臣恐慌,”魏翔站直身子,“臣这几日忙于边境战况未曾回归营地,皇上若不信,臣身边的属下皆可作证。再者,白鬼夜探也只是一个民间传说,臣还没疯到封建迷信这一类。”说罢他朝司怡眠笑了几声。
“魏翔,你卑鄙!竟敢做不敢当?”司怡眠说罢气得咳出了血。
“哼,”魏翔歪了头一脸委屈,“北王可不要污蔑与我,臣为一枚将军,虽说实力不堪当年的李将军,但要论敢作敢当,这点臣还是有的,我们将兵最不怕事。”
“够了。”吴程打断了他们,“此事还有许多未解之谜,朕就先命司怡眠入狱思过,待事情水落石出之时再做打算,在此期间由魏翔爱卿管理北部一事,再派几位御医前往北部治疗,北部兵权收起满三月才归还,退朝吧。”
“臣遵旨。”魏翔早已暗中窃喜,所有的走向都在已他的目标前进,尽管白鬼夜探是真的出现了。